霍满月恍惚的抬起头。
从前的那个少年和眼前的成年男人轮廓相重叠。
她知道自己只要伸手就能触摸到他。
不知什么时候,司衍已经坐在她桌边。
刚才在大老王办公室里,两人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,没说几句话,平淡又陈词滥调般的重逢太单调无聊了,可时间这东西本身就够伟大了,他们还能跨过那么多春夏秋冬的日和夜再相见,这本身就足够浪漫了吧。
司衍笑容淡淡的,目光很深邃,分明是他先叫了她,此刻却好像在等着她说话。
一个安静的美男子,却足够有力量,让人不容忽视。
她不说话,他就这样一直看着她。
沉甸甸,波涛汹涌的情绪凝聚在一个眼神里,像是能看出一眼万年。
这样的眼神让霍满月浑身不适。
她难得也有坐立不安的时候。
这和之前与刘知良再遇见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
刘知良是过客,而司衍是她的,不,应该说他们是互为,司衍同样对霍满月有一层浓厚的褪不去的滤镜。
该如何褪去这一层并不真实的滤镜呢?
很简单,就是得到她。
所以,千里迢迢,他又回来了。
司衍还是很帅很帅。
这个人下巴右侧的那颗痣还在,她恍惚记得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时,她抖得厉害,细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的那颗痣。
他低下头,将她的手指轻轻咬住。
可后来随着失控,也不自觉加大了力道。
她可怜的手指啊都差点被他咬掉了。
第一次嘛,她也没见过这阵仗,事后发脾气说:“哪有这样的?你看看,都肿了!”
她说的肯定是自己白嫩嫩的纤纤玉手,没想到司衍却面不改色的说:“肿了吗?来,我给你揉揉。”
没等她反应过来,他的手又朝不该伸的地方伸去,耍流氓呗,那一晚上可把他忙活坏了!
有的姑娘第一次因为没有得到快乐,以后会对这事产生心理阴影。
霍满月觉得自己挺幸运的,司衍虽然也菜,但他长得帅,且聪明好学啊,很快掌握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