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啊,一直是个好东西。
可这一次他分明没有喝酒,却还是有种微醺的感觉。
他一动都不敢动,也不想说话,唯恐稍一高声,这种氛围就会被惊扰,破碎。
不知过了多久,浴室里的水声停止。
霍满月洗澡出来时,就看见李顽还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,好像是睡着了。
她没多想,将手里的浴巾扔一边后,开始吹头发。
……
自这天后两人好像又恢复成和谐的好战友状态,各自轮流接娃养娃,偶尔碰面多数都是聊李延的事。
他俩互相斗气的时候是真幼稚,不斗气的时候又能化身好爹妈,育儿方面的理论和实操聊起来一套一套的。
有次轮到了李顽去接娃,可霍满月忘了,下班后紧赶慢赶去了幼儿园,就在门口,碰上了李顽。
他个子那么高,在人群里肯定是鹤立鸡群的存在,特别显眼。
见他在和旁边的一位年轻爸爸侃侃而谈。
李顽剃了这个寸头后,整个人看上去更痞帅了,可一开口聊的内容是这么日常的家长里短,怎么说呢,婊子从良,良家妇女下海,有种将荒诞贯彻到底的违和感。
霍满月不知不觉慢下步子,就站旁边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