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。”
霍斯湘瞪她,霍满月吐了吐舌头,转头继续找龟。
刚才她没回来时,除了李延,家里就只有霍斯湘和李顽。
虽然是前妹夫,但霍斯湘对李顽一直有种恭敬。
即便有李延在,霍斯湘仍觉得别扭,对李顽不自觉流露有意无意的讨好。
直到李顽说:“湘姐,其实我一直很佩服你。”
霍斯湘愣住了,佩服?
她一时不明白李顽什么意思,平时李顽在应酬时习惯了圆滑处事滴水不漏,见什么人说什么话,是他这种生意人的标配。
多数都是不走心的场面话,难得流露几分真心,他对霍斯湘说:“您从小带大霍满月,小小年纪就承担父母责任,既是长姐又是大家长,很不容易。”
一个学历不高的年轻女孩子,在那个年代既要面对失去父母的沉痛,又要咬牙将年幼的妹妹抚养成人,吃过多少苦熬过多少累根本不能细算。
不是霍斯湘习惯付出,而是生活的步子一直没命似的追着她,她身上的责任担子太重了,让她没空停下来为自己委屈或伤春悲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