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:“……”
这件黛青色褙子是前几日新做的,穿着还有点富余,哪里小了。
沈惊澜就是在故意给凌玄礼难堪。
温若初想把沈惊澜嘴缝上,不过是一件衣裳,至于如此斤斤计较。
她一脸尴尬,扯了扯嘴角打圆场。
“凌大人别误会,谨之不是那个意思,凌大人在这边如果有什么难处,需要帮忙的地方,尽管来找荣王府。”
桌子下,还警告性地踢了踢沈惊澜。
凌玄礼对温若初笑了笑,“好。”
沈惊澜为自己斟了一盏茶水,状似无意地问道。
“守正来雍国也有一阵子了,大理寺积攒不少案子了吧,什么时候回去啊?”
这话和明着撵凌玄礼回大虞有什么区别?
沈惊澜不是一个莽撞无礼的人,凌玄礼可是他的好友啊。
撵人的话,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来了!
温若初有些惊讶地看向沈惊澜。
沈惊澜不是很在意地抿了一口茶水,视线越过茶盏边缘觑向正对面的凌玄礼。
凌玄礼好像没听懂,脸上没表现出任何窘迫和尴尬,反而嘴角微微翘起,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。
“对,这次宴请二位就是言明此事,圣人给我下了旨意……”
看向温若初,眸光柔和,“圣人命我等务必等若初公主临盆,确保母子平安之后再回上京,圣意如此,守正不敢忤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