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姜瑜身后,不时抹着眼泪。
“然你说是冤枉,那黄荣川所言又作何解释?”陆县令目光如炬,紧盯着姜瑜的面容。
姜瑜咬着下唇,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:“回大人的话,都是他污蔑!川哥哥他他恨我,所以才这样说。”
“放肆!”黄荣川突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,“你还敢喊我川哥哥?”
陆县令转向黄荣川:“你可有确凿证据?若是诬告,本官饶不了你!”
“大人且看这把匕首。”黄荣川从袖中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,递给衙役呈上,“此物出自京都五洲刀庄,每把匕首售出皆有记录可查。”
姜瑜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不仅如此,匕首上淬有剧毒,与柳夫人所中之毒同出一源。”黄荣川继续道,“这把匕首是我在姜氏闺房的床底下发现的。”
陆县令仔细端详那把匕首,眉头越皱越紧。匕首通体乌黑,刃口锋利,确实不是寻常百姓家能有的物件。
“祖母,您一直被她蒙在鼓里。”黄荣川转向陆老太,声音里带着几分悲凉,“她在外人面前装得楚楚可怜,背地里却心狠手辣。我养的猫、鸟,祖母送的莲花,都是被她害死的。”
“你胡说!”姜瑜尖叫起来,“明明是那只猫生病死的,莲花是枯萎的!”
“那丫鬟蓉儿呢?”黄荣川冷笑,“她不过是在我面前唱了首小曲,你就下毒把人家毒哑了。若不是我及时发现,只怕她早就没命了!”
陆老太震惊地看向姜瑜,恰好捕捉到她嘴角一闪而过的冷笑。那一瞬间的表情,让陆老太不寒而栗。
“川哥哥,你为何要这样说我?”姜瑜抽泣道,声音又变得柔弱可怜,“我是真心喜欢你啊!从小到大,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。”
“喜欢?”黄荣川冷笑,“你那是病态的占有欲!但凡有女子靠近我,你就要想尽办法害她。现在连柳夫人你都不放过?”
姜瑜的眼神渐渐变得狰狞:“你不懂,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!那些女人,都想抢走你。我不允许!”
“为了我?”黄荣川嗤笑,“你的疯狂与我无关。我对你,只有厌恶!从小到大,你就像附骨之蛆,让我作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