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!”另一个村妇也附和道,“听说解元老爷还能免费读书,直接去省城赶考呢!”
韩氏更是得意,从荷包里又掏出一把铜钱撒出去:“乡亲们都沾沾喜气!”
院子里的喧闹声更大了,铜钱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“解元老爷在何处?”突然,一道威严的声音打断了欢声笑语。几个身着官服的衙役站在门口,为首的官差脸上带着不耐烦,“本官等候多时了。”
韩氏还沉浸在喜悦中,笑着迎上去:“我们秦泽一定是在书房,我这就去叫他”
“谁说是秦泽?”官差冷冷打断她的话,目光如刀,“本官是来寻秦瑾解元的。至于秦泽,他考场作弊,现在正关在县衙大牢。”
这话如同一盆冷水,浇得韩氏僵在原地。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周围的议论声瞬间炸开。
“原来是秦瑾中的解元?”
“就是秦烨家那个麦麦?”
“我说呢,秦泽那个草包怎么可能考中解元!”
“哈哈哈,韩氏这是打肿脸充胖子啊!”
韩氏脸色由红转青,又由青转白。她猛地冲向刚才给了铜钱的镇民:“还钱!都还钱!”
镇民们哄笑着四散而去,有人还故意把铜钱扔在地上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秦老头瘫坐在门槛上,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。他浑浊的眼睛盯着地上的铜钱,手指微微颤抖。
“娘,”秦莲冷眼看着这一切,声音里带着讥讽,“您不是常说娘家人最可靠吗?有位兄弟在牌桌上耍花样被差役带走了,有位兄弟考试玩作弊被当场逮住,您说,我该靠谁?”
韩氏扑过来抓住秦莲的衣袖,眼泪鼻涕一起流:“莲儿,你不能不管,这些人可都是你的血脉至亲啊!你爹娘就指望着他们了!”
“亲人?”秦莲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痛楚,“我疯癫的时候,你们怎么不说是亲人?我被关在柴房里,你们怎么不说是亲人?”
甩开韩氏的手,秦莲头也不回地离开。春风吹起她的裙角,带着几分凄凉。
她本以为秦泽能给她长脸,没想到又是一场笑话。这个家,永远都不会变。
与此同时,麦麦正站在县衙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