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过去，招工告示依旧孤零零地挂在那里，她心里的希望也渐渐变得黯淡。
夏日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地上，柳雨柔站在那里，目光如炬地扫过眼前几个衣衫褴褛的人。他们身上的布衣打着补丁，脸上沾着尘土，显然是经历了一番长途跋涉。
在她的注视下，这些人明显变得局促不安。一个瘦弱的男子不自觉地揪着破旧的衣角，眼神闪烁着不安；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妇人则低着头，似乎想把自己缩成一团，躲避那道审视的目光。
“没有通行证，你们是怎么混进城的？”柳雨柔语气平静地问道，目光落在为首那个看起来比较机灵的男子身上。
男子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，喉结滚动了一下，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。
柳雨柔其实早就猜到了答案，这些人多半是从玄武庙来的难民。近来天灾不断，各地难民涌入城中，大多都在玄武庙附近聚集。她每次路过那里，都能看到无数衣衫褴褛的人群挤在一起，眼中透着绝望。
果然，听到这话，几个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，转身就要离开。他们的动作笨拙而慌张，像是被捕食者盯上的羔羊。
“等等。”柳雨柔开口叫住他们，声音不疾不徐，“我这正缺人手，要是你们想，欢迎来我的牧场干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