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莲此时已经被人扶起，脸上的妆容因为摔倒而变得有些花乱。她看到柳雨柔走来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，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。
“怎么？现在知道害怕了？”秦莲理了理凌乱的衣裙，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讽刺，“要是你现在绕着东林村学狗叫，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送你点东西。”
周围的村民听到这话，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。
柳雨柔停在秦莲面前三步远的地方，眸光清冷。她打量着秦莲脸上那层厚重的脂粉，唇角微微上扬：“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个德行，只会靠着男人过活？”
“你！”秦莲脸色一变，指着柳雨柔的手微微发抖。
“我告诉你，从今天起，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柳雨柔的声音不疾不徐，却透着一股寒意，“否则，你会后悔的。”
话音未落，她手腕一翻，一道寒光闪过。
“嗖！”
一根银针稳稳地插在秦莲身旁的马车软垫上，深深陷入。针尾还在微微颤动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锋利。
秦莲脸色瞬间煞白，踉跄着后退了两步，差点又摔倒。她死死盯着那根银针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“这次是警告，后面可就难说了。”柳雨柔淡淡道，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。
秦莲强撑着最后的尊严，声音却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：“你你别以为我怕你！你不过是嫉妒我！”
柳雨柔轻蔑一笑，目光在秦莲脸上扫过：“嫉妒？你那张脸上的妆容，活像个泥人偶。连最基本的妆都化不好，还敢说是从芳华阁买的？”
这句话仿佛戳中了秦莲的痛处，她气得浑身发抖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阳光下，她脸上的妆容确实显得格外不自然，厚重的粉底甚至能看到细小的裂纹。
钱润的下人们站在一旁，眼中闪过玩味的神色。他们都看得出来，这位秦小姐的身份恐怕没有她吹嘘的那么尊贵。
“你们看什么看！”秦莲注意到下人们的目光，顿时恼羞成怒，“不过是些下贱奴才，信不信我让钱公子收拾你们！”
几个下人互相对视一眼，眼中闪过阴冷的光芒。他们可都是钱家的老人了，哪会把一个攀附权贵的女人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