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一脸委屈,“那不一样,那时候是为了救人。现在嘛”他故意拖长了声音,“我这不是想让你们多休息休息吗?”
“苍蝇桑,你是不是去找那个那个”欧阳齐皱着眉头,一脸认真地比划着,手指在空中画着圈,“就是那个花姑娘?”他的日语腔调让这个问题显得格外滑稽。
墨媱笑得更欢了,她拍着欧阳齐的肩膀,“小书生,你这日语腔配上这话题,简直绝了。”她转头看向莫轻寂,“怎么样,苍蝇?被说中了吧?”
“墨媱桑,请不要叫我小书生。”欧阳齐板着脸,一本正经地说,“我叫欧阳齐。”他的表情严肃得像是在进行一场重要的外交谈判。
莫轻寂趁机一个箭步蹿到欧阳齐身边,搭着他的肩膀,脸上的虚弱一扫而空,“小书生,你有所不知啊。在我们华夏,能叫你小名的,那都是最亲近的人。”
“真的吗?”欧阳齐眼睛一亮,像个好奇的孩子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莫轻寂一脸严肃,仿佛在传授什么重要的人生哲理,“这可是我们华夏的传统文化,博大精深,需要慢慢领悟。就像就像”他故意停顿了一下,“就像你们日本的茶道一样。”
“啊丽嘎多,苍蝇桑!”欧阳齐开心地笑了,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。
三人说说笑笑,沿着山路继续前行。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偶尔有几只山雀从头顶飞过,发出清脆的鸣叫。
突然,欧阳齐停下脚步,指着前方,“那里那里好像有什么。”
莫轻寂和墨媱顺着他的手指望去,只见前方的空地上一片狼藉,棺材板碎片四处散落,白骨横陈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,混合着泥土的味道。
“这这是怎么回事?”欧阳齐惊讶地问,他的声音微微发颤。
墨媱眯起眼睛,警惕地扫视四周,“那边好像有个人。”她指着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。
莫轻寂快步走过去,蹲下身查看。那人已经没了气息,身上有明显的打斗痕迹。死者的衣服被撕裂,露出下面青紫的伤痕,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表情。
看来小病友已经来过了。
这手笔,除了她还能有谁?掀人棺材板这种事,也就她干得出来。莫轻寂的目光在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