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照片上的面容。
夜风吹动窗帘，带来远处的蝉鸣声。卫映雪站在窗前许久，直到楼下传来关门声，才惊醒似的回过神来。她走到床边坐下，打开手机相册，再次凝视那张照片。
照片中的女孩笑容灿烂，眼神清澈，和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。卫映雪的手指轻轻抚过屏幕，仿佛要把这张脸刻在心里。
“真的是你吗？”她喃喃自语，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柳烟将柳惜山和柳新婷交给欧文辰后，靠在门框上简单说明了今晚的情况。她的声音有些疲惫，眼角微微下垂，显然这一晚的奔波让她身心俱疲。
“卫焱在卫家等你们处理林恒的尸体，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。”她一边说着，一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，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。
欧文辰站在办公桌前，桌面上的台灯将他的侧脸打出一道柔和的光晕。他微微点头，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证件，纸质的外壳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。
“部门颁发的特聘顾问证明在此，特殊场合下等同于警察证，以后你可以用它。”他的声音依旧沉稳，带着一贯的温和。
柳烟接过那枚蓝白配色的证件，指尖触及封皮的质感让她心头一动。证件不重，但分量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。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，像是夜空中突然绽放的星辰。
从此以后做小买卖再也不怕被驱赶，这简直是意外之喜。她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，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各种可能性。
“谢谢你啊小欧。”她笑眯眯地说，眼角的疲惫都被这份喜悦冲淡了几分，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欧文辰看着她疲惫却依然带着笑意的脸庞，轻声说道：“去休息吧，接下来就交给我来处理。”
柳烟转身离开后，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。欧文辰开始收拾东西，桌面上的文件杂乱无章，显然今晚的突发事件打乱了原本的工作节奏。他整理着文件，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，但一时又想不起来。
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深，城市的喧嚣渐渐平息，只剩下零星的车灯划过窗户。欧文辰摇摇头，决定明天再让宁峦去买。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去卫家处理林恒的尸体，还要和卫焱商量目击者的问题。
“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