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股动脉更危险,”宁韵继续说道,“一旦切断,几分钟就会失血过多而死。你们费尽心机占据这具身体,应该不想这么快就毁掉吧?”
柳惜山气得浑身发抖,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。他将刀扔到一边,双手结印,嘴里唠叨个不停。
随着咒语的响起,大量咒魂蚣从他的衣袖中爬出,在地上形成一条黑色的河流,朝着宁韵蔓延而来。
“既然这样,那就让它们陪你玩玩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报复的快意,“放心,它们不会致命,但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宁韵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爬来的虫子,心里暗叫不妙。这种折磨确实比直接动刀更让人难受,而且不会危及生命。
虫子们已经爬上了她的脚踝,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人作呕。它们顺着裤管往上爬,每一寸皮肤都传来细微的刺痛。
地下室里回荡着柳惜山疯狂的笑声,混合着虫子爬行的沙沙声,构成了一曲来自地狱的交响乐。
柳烟一脚踹开房门,扑面而来的腥臭味让她皱起眉头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铁锈味,混杂着腐烂的气息。
房间里的景象触目惊心,昏暗的光线下,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。暗红色的血迹在木地板上蔓延,形成诡异的图案。墙壁上斑驳的血迹已经凝固发黑,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。
她的目光落在被绑在椅子上的宁韵身上。少女的衣衫凌乱,长发散乱地垂在脸侧,显得异常狼狈。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绳勒出了深深的红痕,但仍保持着挺直的脊背。
宁韵闭着眼睛,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睫毛微微颤动,似乎在强忍着恐惧。她紧抿着嘴唇,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。
“哈哈哈!”柳惜山站在宁韵面前,狂笑着挥舞双臂,“我倒要看看,你这个倔丫头能忍到什么时候!”他疯狂的光芒让他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。
密密麻麻的咒魂蚣在地上爬行,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,它们像潮水般朝着宁韵的方向蠕动。每一只咒魂蚣都泛着诡异的青光,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醒目。
突然,一团白色的毛球从天而降,正中柳惜山的脸。那团白影来得突然,打断了柳惜山的狂笑。
“呸呸呸!”柳惜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