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恰好走到大殿门口，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停下脚步。
秦玉瑶一见到她，立刻变了脸色，眼中厌恶之色一闪而过：“你怎么也来了？真是阴魂不散！”她的声音尖锐刺耳，在庄严的佛堂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沈玉眉头微皱，心中暗道这位小姐未免太过无理。若早知道会在这里遇到她们，自己定会避开。她抬眼看向殿内的佛像，金身庄严，却仿佛也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灵岩寺是公共场所，我想来就来。”沈玉语气平淡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“你！”秦玉瑶气得脸色发紫，胸口剧烈起伏，“你可以来，但别跟着我们！”她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沈玉，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。
“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见到我，不如你们先离开。”沈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眼神中带着几分讥讽。
秦玉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，像一条脱水的鱼般张着嘴。秦玉漪连忙拉住她的衣袖，示意她不要再说。殿内的香火缭绕，将这一幕笼罩在朦胧的烟雾中。
“以前祖母来求签，最差也是个中签，你一来就抽到下下签，这不是你克着我们是什么！”秦玉瑶咬牙切齿地说道，声音里带着几分歇斯底里。
沈玉无奈地摇摇头，心想这位大家闺秀连最基本的逻辑都没有，老夫人抽到下下签也要怪到自己头上。她的目光掠过秦玉瑶气得发红的脸，落在那支下下签上。
桃儿站在一旁，得意洋洋地说：“我家姑娘求签向来都是上上签，从没抽到过中签以下呢。要不要让我家姑娘帮忙求一签？”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，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，秦玉瑶气得浑身发抖，手中的帕子几乎要被她绞碎。
老夫人跪在蒲团上久久未起，双手紧握，指节发白。西平郡主上前劝道：“下下签也不一定就是坏事，先让大师解签看看吧。若真有什么不好的，灵岩寺自有化解之法。”她的声音温和，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。
李嬷嬷扶起老夫人，其他人都没有动求签的心思。殿内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小沙弥正要收起签筒，桃儿却抢先一步去拿。她的动作快得像一只灵巧的猫，让小沙弥措手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