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发胖了,正好可以变得清瘦些等先生回来。”说着咬了一口馒头,泪水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。
馒头又冷又硬,像是嚼蜡一般。凤女却执拗地一口一口咽下去,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。
下午,凤女想去通商行找父亲,被门房拦在门内。那个平日里对她毕恭毕敬的老张,此刻竟面无表情地说:“梁小姐若要出门,得先把这件衣服留下。谁知道是不是偷的呢?”
“做梦!”凤女咬牙切齿,“就算死,这衣服也得跟我进棺材!”
从此,凤女开始了软禁生活。她和阿艳自己生火做饭,打水烧饭,一个人活得挺滋润。院子里的杂草渐渐疯长,曾经精心打理的花圃也慢慢荒芜。
慕四倒也不敢把事做绝,基本的米粮还是按时送来。他原想逼凤女知难而退,却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倔强。每天清晨,凤女都会准时起床,坐在院子里发呆。
这天夜里,慕四搂着新勾搭的厨娘兰姑娘,云雨方歇。屋内弥漫着劣质脂粉的味道,混合着汗水的气息,令人作呕。
“你就不怕老爷回来找你算账?”兰姑娘娇喘吁吁地问,手指在慕四胸口画着圈。
慕四冷笑一声:“你懂什么?看门狗为什么要对陌生人叫?不过是向主人表忠心罢了。真想咬人的狗从不叫唤。”
他点燃一支劣质香烟,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缭绕:“咱们做奴才的也一样,得替主子分忧。把凤女赶走了,姑奶奶心里能不高兴?”
兰姑娘听得入神,眼中闪过一丝精明:“你怎么这么会伺候主子?”
慕四得意地拍了拍她的臀部:“这算什么本事?九门城里比我高明的多了去了。”他凑到兰姑娘耳边,压低声音:“桌上那包药面,你找机会撒在凤女的饭里。”
“这是要害死人吗?”兰姑娘吓得直摇头,脸上血色尽失。
“蠢货!”慕四突然暴怒,一把揪住兰姑娘的头发,“只是让她绝了生育。她要是生不出孩子,等着瞧她咋讨好!”
兰姑娘还想推辞,慕四突然暴起,将她拖到地上,拳打脚踢。房间里回荡着皮肉相接的闷响和女人的哭声。
“贱人,你敢不听话?”
“别打了!我听话,我都听你的”兰姑娘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