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,大部分是单位或是公社派来接人的。
当然,也有人用集体的车干私活,这种事情也是屡见不鲜。
还有一些人,在台阶上坐着,身旁放着扁担。
这是附近的社员,趁着农闲时节,来车站帮人挑货、挑行李,维持生活开销。
在车站售票处,有三个窗口,排起了长队。
这里面,大部分是从县城到各个公社的,真正出远门的非常少。
陆明洲排了足有十来分钟,才轮到自己。
售票窗口,只是一个柜台,连隔挡的玻璃都没有。
“同志,到加格达奇。”
陆明洲走到柜台前,举起手中的介绍信。
短发的售票员接过介绍信,简单瞄了一眼:“十一点三十发车,车费三块八毛二。”
陆明洲掏出一张炼钢五元:“买一张。”
售票员接过纸币,收进抽屉,翻出零钱,连同一张薄薄的车票,放到柜台前。
“下一位!”
就在这时,一个身形枯瘦的小老头,快速从旁边扑了上来,一个踉跄,摔倒在地。
“哎呦,小同志,你走路不长眼的吗?往我脚上踩干嘛?”
他一边揉着脚踝,一边唉哟唉哟地大叫。
人群中,两个五大三粗的中年人,站了出来。
扶起老人,关切地问:“爸,你怎么样了?要不要紧?”
小老头叫得更大声了:“哎呦……哎呦,我这把老骨头,怕是踩断了……”
陆明洲懒得理他,往旁边跨一步,就想离开。
以他的身手,怎么可能踩到人?
他可以肯定,这人就是在碰瓷!
两个中年人,一人扶起小老头,一人拦住陆明洲。
他双手叉腰,眼神凶狠:“小子,你踩到我老爸了,你说咋办吧?”
“不咋办?”
陆明洲缓缓地摇摇头:“我又没踩他,他自己撞上来,又自己倒下,关我什么事?”
“没踩他?”
中年人挥舞着拳头,唾沫横飞:“这么多双眼睛看着,我爸还倒下了,不是你踩的,又是谁踩的?”
陆明洲瞳孔一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