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,也一点点用指甲撕掉,还不忘用嘴吹了吹。
“哥哥,张开嘴,我喂你吃!”
陆明洲心里暖洋洋的,脸上乐开了花:“好啊,那你喂哥哥!”
曼曼把糖举高高,努力塞到陆明洲嘴里,满脸期待地问:“好吃吗?”
陆明洲感觉一股甜甜的味道,在口腔中散开,还带着浓郁的奶香味。
他笑着点点头:“好吃!”
曼曼兴奋地拍着小手:“太好了,下次我给哥哥多带一点糖。”
李玉山在陆明远、孙德厚陪同下,来到陆明洲面前:“明洲,不好意思,曼曼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陆明洲开怀大笑:“这么可爱的麻烦,我宁愿多一点。”
李玉山笑了笑,宠溺地摸了摸曼曼的头:“我家丫头,不是我吹,确实乖,也可爱。当初有她帮忙,卖冻梨也快了很多。”
听得出来,李玉山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,现在发达了,也不忘当初的落魄。
否则,他也不会照顾陆明远,甚至利用手中的权限,把柳条筐生产,放到靠山屯来。
这个做不好,他是要担责任的。
别小看这个小小的柳条筐,这玩意在呼玛县的需坟还挺大,属于生产物资。
能柳条筐的屯子有很多,但县供销社定点收购的,不超过五家。
现在,靠山屯就位列其中。
编柳条,这活比耕田种地轻松多了,不受天气限制,产量还高。
一个筐的收购价,就是三毛钱。
一个熟练工,一天就能生产四个,一天就能拿到一块二毛钱。
这是什么概念?
在呼玛县,一个工分,平均就值八分钱,一个标准工,才八毛钱。
加上风不着,雨淋不到,不管农闲农忙,都可以赚工分。
这样的好事,上哪里去找?
唯一的难点,是现在不允许私人生产,只能以村集体的名义。
村礼堂,已临时作为生产基地。
大家一路敲锣打鼓,往村礼堂走去。
路上,李玉山拉过一个模样憨厚的中年人,给陆明洲介绍道:“这位就是藤编大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