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置信。
孙恒却仿若没有看见一般，道：“大雍和凉国，本来说好的和谈，为何中途突然变卦了？”
“……”
寒山道人面色紧绷，但在孙恒把目光转向他时，却是忍不住开口：“是因为凉国的和谈使者，那位三皇子苏绝突然变成一头妖物，毁了宁中郡郡城，所以和谈破灭。”
“哦！”
孙恒点头，仿若刚刚知道一般，继续追问：“宁中郡，你们登仙司负责监察一方，那里的人有没有说什么？”
寒山道人闷声开口：“那里登仙司的据点，被人毁了！”
“被人毁了？”
孙恒眼眸一挑：“那总有人活下来吧？”
寒山道人摇头：“没有！来人下手狠毒，未留活口。”
“可知道是谁下的手？”
“不知！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孙恒缓缓点头，眼中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