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竟有些哽咽：“我等……实在不愿与娘娘为敌啊。”
接引在心中想到：不认怂不行啊，他们二干打不过，平心啊。
看平心娘娘的架势，若是自己解释得完了，恐怕就只能回归天道重塑肉身了。
准提连连点头：“我们就在这儿站会儿……回去好交差就行。”
他偷瞄平心的脸色，又赶紧补充：“娘娘若是不信，我们这就立下大道誓言。”
平心娘娘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，指尖缠绕着一缕轮回之力，慢悠悠道：“你们来都来了，不带点伤出去，是不是不合适？”
接引与准提对视一眼，眼中满是苦涩。
平心娘娘说得好像说得没错？
没有交手的迹象，天道岂会新？
准提深吸一口气，闭上眼睛，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： “师兄来吧，我……我忍得住。”
他声音发颤，显然出卖了他，并不像表面那么镇定。
接引面露不忍，但终究咬了咬牙，低声道：“师弟，得罪了……一切都是为了西方教。”
他攥紧拳头，指节发白，显然内心也在挣扎。
“来，来吧，我…我准备好了。” 准提紧闭双眼，浑身绷紧。
“师弟，忍着啊。”
“砰砰砰……”
拳拳到肉，闷响声在鬼门关回荡。
片刻后，准提已是鼻青脸肿，嘴角溢血，却仍强撑着挤出一丝笑：“嘶，师…师兄…嘶…该你了……”
接引长叹一声，闭上眼睛，神情悲壮：“来吧，师弟……轻点。”
“砰砰砰……”
又是一阵拳脚交加，接引也被揍得眼冒金星，额头鼓起一个大包。
二人瘫坐在地，狼狈不堪，却同时松了一口气。
这下，总算能交差了。
平心娘娘双臂环抱，冷眼看着鼻青脸肿的接引和准提，嘴角微微抽动，终于忍不住开口：
“你们……是不是觉得……天道很傻？”
准提接引满脸疑惑的看向平心：？？
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，指尖轻轻一挑，一缕地道之力在指尖缠绕。
“你们这伤，全是拳脚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