呛,气汹汹走上去把婴儿提进了柴房。
赵玲玲脖子被勒着,很难受,呼吸困难;过了一会儿,她感觉自己被再次丢在地上,又痛又饿,她哭的更大声了,企图这种方式唤起大人们的怜惜。
“哭哭哭,给你娘哭丧啊!”
赵玲玲听不见叫骂,只管哭。
老太太骂骂咧咧好半天,婴儿依旧在哭,声音哑了也没见有停下的迹象;老太太就知道这是个犟种,扯了襁褓上的布条子塞她嘴里。
“看你还哭,一个赔钱货,再哭扔你去山里喂大东西。”
婴儿哭唧唧,没法再拉着嗓门嚎。
老太太忙着纳鞋底没时间跟她扯,看她闹不出声儿了,干脆利索走了。
赵玲玲难受的不行,被孔笑笑那个贱人下药烧死,醒来就来到了这个婴儿身体里;看不见、听不清,但她知道她的处境很不好。
好人家谁会把一个婴儿往地上扔?
她这会儿身上疼的很,脖子也疼。
婴儿身体嫩,也不知道伤着骨头没有。
这只是个开始,连窦欣都认为这是她换来的孩子,对她的态度格外冷漠,无数苦难日子在后头等着她。
县医院。
敖青在三天后见到了身材高大挺拔,国字脸的孔昌国。
这个剧情里,孔笑笑非常敬爱的父亲。
“婉婉,辛苦你了,还有对不起,我没能赶回来,让你一个人来医院生产,我很抱歉。”
敖青瞅着愧疚、喜悦、心疼交杂的孔昌国,从面相看确实是个难得的好人。
韩婉婉微笑摇头,并不觉得委屈,“你忙我理解,不怪你,医院有医生、护士,他们都很照顾我;吃饭有他们帮我送来,需要走动的时候也有护士同志来陪着我,扶着我走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孔昌国的愧疚并未减少,妻子的懂事,善解人意,让他心里的愧疚更甚,“坐月子你什么都不要管,我来照顾你,你好好养好身体。”
韩婉婉幸福的笑着,连连点头,“正好你回来了,我也能出院了;咱们回家坐月子,让我们宝宝认认家门。”
“好,我们的宝宝真乖。”孔昌国这才有功夫来看女儿。
小丫头褪去了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