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任长生躺在沙发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伸了个懒腰爬起身,总算从沙发上坐起来给池狸让出点位置:“是她们俩……但是到底为什么她们参加节目要请安保,我们却不知道,总之这里面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。你们想想看,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可以依靠寻常安保措施解决,为什么这俩小孩没有一开始就求助管理局,而是救助我们这种私人工作室?”
管随风不赞同地摇摇头:“但是再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,还是要把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。我认为眼下最好的办法是去和节目组交涉,看是否可以停止节目录制。”
任长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:“说得倒容易呢,管局长。”
“时隔五年总算有了再次举办节目的机会,现在钱也投下去了,人也差不多选好了,宣传费用也花出去了。此刻让他们停下来除非有确凿的理由,而且就算是您强硬要求委员会出面要叫停节目,那么你让我两个委托人以后怎么办,以后行业估计都要给他们穿小鞋了吧?而且这次事情过后,管理局又要怎么办?”
“万一最后再查出来事情是假的,看不了乐子的普通人到时候把管理局描述为‘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’的机构,那么局长您未来的路要怎么办?”任长生说着,叹了一口气,“万事都很困难啊,管局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