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的闲聊中,林亦灵慢慢睡着,林药看着睡颜可爱的妹妹,没忍住亲了亲,随即又轻轻转了个身。
此刻,女人正蜷在天鹅绒枕头上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丝绸被面。
月光透过纱帘在她身上投下银白光斑,像给皮肤镀了层流动的蜜。
望着天花板的石膏雕花,林药的思绪逐渐飘向远方。
怪不得李闻说喜欢女儿呢,她也喜欢。
她疑惑,如果两人以后生了孩子,那么这个孩子是会像他父亲一样有双琥珀色的眼睛,还是继承自己的梨涡?
幻想着以后孩子的模样,女人微微张口打了个哈欠。
她这段时间总是感觉自己很累,莫名其妙的累,走到哪儿都想坐下的累。
就像是凭空被抽走了半管力气,连端杯咖啡的手都带着难以名状的劳累。
女人抬头望着天花板,不断思考着问题的所在。
她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突然从紧促的工作生活中抽离,所以还没有完全适应,或许过段时间就会好一点儿。
困意突然如潮水漫上来,女人再次掩住唇打了个绵长的哈欠。
闭眼的瞬间,世界仿佛突然陷入某种奇异的静谧,然后就是一阵低频的嗡鸣突然响起。
不是空调外机的震动,也不是深夜偶尔呼啸而过的车流,而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震颤,像早春冰层下涌动的暗流。
梦境中,林药看见了无垠的荒原上,一粒光点在裂缝中忽明忽灭,每当心脏搏动,那簇微光就会晕开半透明的涟漪,将周遭的沙砾染成青嫩的芽色。
最后,一株嫩芽终于顶开了干裂的泥土,淡青色的叶片开始蜷缩着舒展着。
……
第二天,女人还是跟往常一样赖床了,李闻叫不动她,只好打算一个人先把林亦灵送去学校。
背好书包后,小女孩儿还特地跑到正在睡懒觉的林药身边,告了个别后才离开。
困的迷糊的女人只是随即挥了挥手,随即又沉浸在了睡眠中。
李闻无奈,送完了孩子又买好了早餐,这才赶回家。
林药依旧舒服地睡着,姿势都没怎么变。
看着约好的健身时间要到了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