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不甘的眼神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转头看向常青，眼神复杂，像是在看一个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，又像在看一个早已注定命运的复制品。
这声音，像是寒冬腊月里，冰封的湖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，又像是老旧的木门，被粗暴地推开时发出的呻吟。
在这死寂的祭坛里，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，格外……瘆人。
常青的瞳孔猛地收缩，他感觉自己的心脏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，几乎要停止跳动。
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倒流的声音，以及骨骼在压迫下发出的细微“咯吱”声。
因为，发出这声脆响的，不是别的东西，正是他自己的胸膛！
一只手，一只青铜色的手，从他的胸腔里，硬生生地刺了出来！
那只手，布满了诡异的纹路，闪烁着幽幽的青光，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，又像是某种邪恶的诅咒。
而这只手的主人，正是常青自己！
不，准确地说，是常青体内的某种力量，借由他的身体，显现了出来。
常青的脸上，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，惨白得像一张纸。
他的嘴唇，也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恐惧，而微微颤抖着。
他想喊，却喊不出声，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，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怪声。
他想动，却动弹不得，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，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移动。
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，自己的青铜手掌，一点一点地，从胸腔里探出，带着淋漓的鲜血，和破碎的内脏……
这画面，诡异而血腥，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我要……终结……轮回……”
常青的声音，嘶哑而低沉，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，带着无尽的怨恨和决绝。
这声音，已经完全不像是他自己的了，更像是一个被困在轮回中，挣扎了无数个世纪的怨灵，发出的最后的呐喊。
与此同时，他胸前的祭司纹身，也开始疯狂地扭曲、蔓延，像一条条活过来的毒蛇，沿着他的血管，向四肢百骸扩散。
这些纹身，与巫蛊王身上的纹路，竟然隐隐产生了共鸣，仿佛原本就是一体，只是被某种力量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