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已经是毫不相同的面容，此时此刻却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神情。
姬鹤渊稍稍回想便明白凝渊的用意，当即应下。
“你放心，虞渺那边我会盯住了。
但我们进入冥界后，听说了不少有关我们的谣言，居然有人谣传冥君欲在我们六人之中选人来顶替五鬼帝的位置。
这是怎么回事？
是冥君大人故意放出去的消息想要混淆试听，试探五鬼帝的饵子吗？”
闻言，凝渊意味深长的看了姬鹤渊一眼。
“你说的不错，这确实是冥君特意让人放出去试探五鬼帝的鱼饵，但这并不是谣言。”
姬鹤渊：？
“试探是真的，欲在你们之间选人替代五鬼帝中的其中两个也是真的。”
姬鹤渊：？？？
他耳朵没坏吧？
冥君居然真的想在他们之间选人去做冥界的鬼帝？甚至还是一挑就挑俩？
六人之中，首先排除他和谢萤，其次排除佛门出身的观空以及身上明显有问题的虞渺。
那么就只剩下宋岫时和孟扶楹……
意识到这一点的姬鹤渊眉心“突突”直跳，抬眸看向凝渊，眼中满是询问之色。
凝渊见状却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想的没有错，冥君大人看中的就是宋岫时与孟扶楹。
他们虽然年纪尚轻，但却是难得赤子心性，冥君寿数无多，自然要在消散之前为冥界扫除所有隐藏祸患。
更何况我与他们二人之间也算是有所羁绊，日后我接管冥界，他们就会是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。
这也是你们想从冥界带走仙药的代价之一。
旁的仙药都好说，唯有那芫夷草珍贵异常，冥君肯让你们带走它，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让你们付出？”
姬鹤渊原本已经缓和下来的态度因着凝渊的这些话再次起了变化。
在他看来，宋岫时和孟扶楹是他的师弟师妹，是他的亲人，而不是用来交易的物品。
他也好，谢萤也罢，都绝对不会同意用身边人的牺牲去换取目的的达成。
“这件事情我不赞成，我也不会去同阿时他们说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