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江吟看一下裴书雪的肩膀,对她轻轻安慰了声,“你放心,有我们在这里,不会再让她伤害到你的。”
说罢,她又凝重起了神色,再度慎重地对她而问:“我问你,你手上可曾留有过她害死裴经理的证据?或者说你从哪里能够证实他的所作所为?”
裴书雪想了一想,终归是无助地摇了摇头,“我找不到什么证据,当时我都已经被他吓傻了,要来不及去思考什么。”
“他在我的面前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,而转过头,面对公司里的那些人,他便又换作了一副肝肠寸断,悲痛至极的模样,骗过了所有的人。”
“公司上下乃至家里的下人都将其视作一个大孝子,没有人知道他暗地里的心思。他精湛的演技和深沉的计谋,是我没有办法戳穿的了的。”
“书雪,我再问你一件事情。”闻函初也走到了她的身侧,慎重对她开言而问:“裴夫人曾说,裴书臣给裴经理带了一副从杭州采来的毛尖茶来为他清肺止咳,那毛尖茶你是否见过?现在哪里可曾还存有过那毛尖茶?”
“这个……”裴书雪仔细回想了一下,“这件事情我确实听家里的下人说起过,只不过爸爸离世之后,他的那些东西都被裴书臣清理掉了。”
“公司里可能还会有,好像平时为他泡茶的人是他的贴身秘书张氏,这些事情他可能知道一些。”
“既是这样,那我们便又多了一条线索。”闻函初的目光凝聚了起来,对一众人道:“我派了闻家的下人混入到裴氏集团做眼线,既然这件事情张秘书知道一些,那我就派那个下人到张秘书的身边周旋一阵,总能从中打探些什么出来。”
“如果那毛尖茶真的有问题,那裴经理的病从一开始就是裴书臣所设下的圈套。这个,将会是我们打败裴书臣的一个有力证据。”
“好,既然你有能力,那这些事情便先都交由你了。”慕靖慈函首而道,并又对孟如锦和裴书雪而言:“裴夫人,裴小姐,这些日子你们先在这里什么都不要动,一切静候佳音。”
那日商讨完毕之后,闻函初便立刻命令了派到裴氏集团的眼线去调查这件事,他在秘书处打探了一番,得知那毛尖茶还存有一些,只不过被丢到了裴望远曾经用的柜子里无人问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