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看……?”驻防连长还有点担心。
江河却是和颜悦色过来拍拍他的肩:“兄弟们辛苦!”
又冲身后的小伍子:“记下他的名字,回头给刘长官写个东西,提高一下守卡弟兄们的待遇!”
驻防的连长对面前这个年轻人瞬间升起无限敬意。生怕江河记不住自己的名字,挺着胸脯大声说:“长官,属下邬庆文!”
头天晚上,老周和老秦给江河讲了很多工作上的不易:不管是枪支还是药品,都是禁品!既不好搞,也不好运出去。
江河搞了这一车子药品缓解了他们很大的工作压力。
另外,老秦还给江河带来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:用一车药品和江河换了十多支枪的方明远还是出事了!
他的车队和江河分手后遭遇了罗三刀亲自带的队伍,并从他们的车上搜出了狗脸他们的一部分枪支装备,以为是他们杀死了自己手下,当场枪杀了车把式和押车的几个伙计。方明远要拦,被罗三刀一脚踹进了江里。
也就是方明远命不该绝,掉水里后抱住一根浮木一直漂到离这儿不远的简阳镇,被渔夫老周救起。当得知他是被罗三刀所害,老巫把方明远安置到了自己家里。
说起袍哥,老巫也是两眼泪。
老巫有一个独生儿子,孩子很老实,因为拒绝加入袍哥,被罗三刀活埋于河滩……老伴老来丧子,一口气憋在心里,直接气死了,三口之家一下就剩下了老巫一个孤家寡人!
方明远攥紧拳头,蘸着血在衣襟上写下:“资阳道血债,必报!”
最让人痛心是那些药品手器械等,全都被罗三刀堆在关帝庙前一把火烧了。
江河和小伍子准备再在这儿停一下,灭了这起子不是人揍的玩意,也给川南游击队队整点经费。
很快,一个消息传到了罗三刀那里:真正干翻狗脸的那几个外路人没走!现如今就住在刘家客栈。
很快,罗三刀亲自带着三十余人杀了过来。
两天后的深夜,暴雨砸在青瓦上的声响突然被铁链撞门声撕裂。罗三刀反手握着雁翎刀踏进门槛,屋檐水正顺着刀尖淌成银线,三十多个敞着玄色短打的汉子跟着涌进来,砍刀、扎枪、汉阳造、盒子炮在油灯下泛出腌菜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