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眼前一花,小伍子已经冲了上去,一手薅着警长的脖领子,一手正反两面一口气抽了四个大嘴巴。
“你敢袭警!”满脸横肉的警长一边伸手摸枪一面冲手下喊:“抓住他们,给我照死里打!”
六个黑皮哗啦啦举枪。
小伍子一手举着江河的证件、一手举着花口撸子:“都瞅清楚了,这是我们特派员,受南京国民政府委派专门下来办那些吃人饭不办人事的王八蛋的,谁他妈再乱动,我就地正法了他!”
别人还没有什么,那个叫铃铛的丫头却是两眼一翻,竟然一头截倒晕过去了。
满脸横肉的警长识得江河证件上的照片和钢印,一个手下又附在他耳边说:“警长,听说前些时那队骑兵就是护卫这两位爷的!”
警长脸上阴晴不定,有些手足无措,不时朝着二太太这边看。
二太太看着江河和小伍子的眼里闪着噬人的光,很快又隐了去:“齐警官,铃铛那丫头又晕倒了,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,大少奶奶怀着我家孙子呢,要不先别带人,等铃铛丫头醒来再说。”
又冲李侍尧:“大少爷,你看这么着可好!”
李侍尧又看江河。
“人命关天,岂能儿戏!”江河说,“所有人都呆在现场不许离开,你回去叫验尸官,对秀玉的死因进行检查,让你的手下看好现场和昨天在现场现出现的人,叫你们局长来,就说我要见他!”
横肉警察看江河不再针对他,缓了神,冲江河啪地一个敬礼:“是,长官!”
指着其中一个手下:“去请局长,其他人控制现场,一个嫌疑人都不能放过!”
警长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,四十来岁的年纪。
这货巨肥,三层下巴压得铜纽警服领口咧开道豁口,活像头套了衣裳的河马。肥厚耳垂坠得变了形,金丝眼镜腿在太阳穴勒出两道深沟,倒把那双被脂肪挤成缝的三角眼衬得愈发阴鸷。汗津津的右手正摩挲着鎏金怀表,与他小萝卜粗的手指上五枚金戒很是扎眼。
“那位是特派员啊!”局长一进来,就拿眼四下逡巡,待看到江河和小伍子两个人,身边既没有扈从又没有卫兵啥的,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:“特派员,来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