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没有反抗,任由这些人拿枪逼着自己,并搜走了自己身上的佩枪。
有人想拿走他手上的箱子,却发现竟然被铐子铐在江河的手腕上。
“钥匙呢?”
“在南京戴处长那里。”
“箱子里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,我只管执行命令!”
……
好像怕有人打劫一样,多达几十人押着江河上了另外一辆列车。
车到南京,站台上三步一哨五步一岗,如临大敌。
江河被押上一辆防弹车,前边有武装车辆开道,后面有武装车辆垫后,那阵势比蒋董事长出行都隆重。
这一晚上,江河是在监舍里度过了。
所有人好像都忘了他是一个人,也要吃饭、喝水的……
这一夜,周江河被囚于监察院阴暗的牢房之中,四周是冰冷的石壁,墙壁上斑驳的霉迹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沧桑与苦楚。锈迹斑斑的铁栏将他与外界隔绝,牢房里弥漫着一股霉湿、腐臭与绝望交织的气息,让人几乎窒息。
昏黄的灯光透过铁窗细小的缝隙,勉强照亮了这一方狭小的空间。
夜深了,但注定人静不了。
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,随后,牢房的铁门被粗暴地拉开,发出刺耳的吱嘎声。几个面露凶相的狱卒走了进来,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残忍和玩味的光芒,仿佛周江河是他们手中的玩物。
领头的狱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周江河,今天该是你尝尝我们特殊招待的时候了。”
江河认识他:是火车上党务调查科拿江河没办法的两个人中高个子的那个。
真他妈阴魂不散。
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,然后狠狠地抽打在江河的身体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,周江河的身体也随之颤抖。
随着鞭子一次次挥起,江河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,裸露出的皮肤上瞬间布满了血痕。
接着,两个狱卒抬着一个火盆进来,炭火中搭着一根烧红的烙铁,那烙铁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一个狱卒狞笑着靠近周江河:“也许过了明天,人间就没有你这一号了,爷们给你留点念想!”随即将烙铁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