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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清礼冷眼看过来，不爽地翻了个白眼，转身去找开瓶器。
不一会，他拿着开瓶器瞥过来：“醒酒器。”
许曼转头冲进浴室，提着洗脸盆走出来。
肖清礼开瓶塞的动作卡顿，错愕地抬眸：“许曼，你搞什么玩意？我叫你拿醒酒器，你拿个盆干什么？有病啊你！”
“叫什么叫！家里哪有醒酒器，能给你一个干净的盆就不错。”许曼也来了脾气，把盆摔放在桌上，两人争执不下。
系着围裙的何臣拿着锅铲，赶紧出来打圆场：“盆也可以，这是我昨天刚买的，还没用，很干净。”
见何臣出来解释，肖清礼狠狠剜了许曼一眼，继续开木塞。
“啵！”木塞拔离瓶口，肖清礼拿着瓶身，把红酒咕咚咕咚倒进盆里。
“还有一瓶。”许曼的意思是，让他把另外一瓶也开了。
“死女人，真烦！”肖清礼再次剜了她一眼。
许曼恼火地双手叉腰：“你骂谁死女人？”
“哼！”肖清礼轻蔑地冷哼，根本不想搭理她。
所有菜上桌后，何臣解下围裙，拿来碗筷和杯子摆放好。
没有新年祝福语，只有碗筷碰撞和咀嚼食物的动静。
太过安静，让何臣以为只是普通的家常便饭。
直到外头响起第一声烟花爆竹，接二连三的爆竹声，传递至每家每户。
何臣起身去厨房拿了汤勺，先给许曼打了一杯红酒，又给肖清礼打了一杯，最后给自己打酒。
他举起酒杯，笑着看向他们：“新年快乐！”
许曼拿起杯子碰了一下，回应：“新年快乐！”
而肖清礼在两道视线的压迫下，不情愿地拿起杯子，先跟何臣碰杯，在面对许曼的杯子，隔空碰了一下，说了一句：“新年快乐。”便仰头一饮而尽。
吃完饭，肖清礼直接回到自己住所。
许曼一高兴，就喝多了，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躺下，倒头就睡。
只剩何臣一人默默收拾碗筷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何臣走进房间，拿起许曼枕头旁边的小说书，转身离开了。
许曼这一觉睡到冰雪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