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灌满了水银,灯光打上去后,看起来流光溢彩好似活着一般。
而且这玉龙的也不太对劲,看起来就像是一头载进了壁画之中,只剩下尾巴和爪子搭在了龙椅之上。
“这玉龙要是带出去的话,咱们可就发达了。”
说来也有些奇怪,自从入了这凌仙宫,还真没什么明器出现,也就这个玉龙看起来珍贵。
陈瞎子似乎听进去了刚刚易水魈的话,陈玄也不好多说什么,而是指了指这上面的东西,让易水魈给个建议。
谁知道易水魈听到这话之后愣了一下,然后才慢悠悠的说了起来。
“做不到啊。”
陈瞎子看着那玉龙有些不甘心的说道。
他倒是想给弄走,但凡是个实心的,说什么也得再来一次,可这玩意是个空心的。
在运输的过程之中极为容易出现问题。
鹧鸪哨听到这话,便没心思继续听下去了,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龙椅之后的笔画上。
壁画上占据面积最大可不就是玉龙,壁画之中献王留着三缕胡须,神态祥和,半点都没有传闻之中暴躁的模样。
他脚踩着玉龙逐渐飞升,天上是一位骑着白鹤的老者笑着迎接,地上则是无数臣子扣头欢呼。
在壁画的角落里面,几个放着尸体的铜鼎缓缓燃烧着。
“这上面也没有写雮尘珠出现的位置,看起来有些奇怪啊,按理来说先献王应该会把雮尘珠放在这里才对。”
说实话如今的鹧鸪哨,可以冷静下来到现在才踢出雮尘珠的问题,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。
毕竟现在雮尘珠在这里的概率很大,作为搬山一脉的执念,他如何能轻易的放下。
他的话将众人拉了回来,易潇潇很是淡然的说道。
“这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个祭祀的地方,若是我是献王的话,一定会把雮尘珠带在身边,又怎么会仅仅留在这里。”
“这到是我想岔了。”
想到自己刚刚提出的问题,鹧鸪哨忍不住想要给自己一巴掌。
这种话根本就不像他这个水平的家伙该提出的问题。
说明他还是有些着急被影响的。
陈瞎子扫了一圈大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