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许景年。
他皱了皱眉头,硬着头皮站了出来,该有的官腔一点儿没少。
“王总管,这里是竟京兆府,如此咄咄逼人,怕是不妥吧。”
嘴上指责王烈,心里却在骂许彻。
逆子。
我说什么来着。
卫国公府世子,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。
惹出事儿来,还不得老子给你打圆场!
“许大人?”
显然,王烈是认识许景年的,也是官场老油条。
“我也是奉了娘娘的懿旨,世子乃卫国公府独苗,我必须带走。”
见王烈卖了他面子,许景面色有些得意。
“这是自然,我这就让人将世子带上来。”
说完,许景年一挥手,“藤捕头,立刻将世子交给王总管。”
急匆匆赶到的滕梓京面色一冷,“少尹大人,卑职恕难从命。”
“滕梓京,你大胆!”
许景年气急败坏,“许彻不在,一切皆由我做主,你要以下犯上?”
滕梓京冷哼一声,坚决道,“卑职不敢。”
许景年一扶衣袖,“不敢还不赶快放人?”
“得罪了皇后娘娘,你区区一个捕快,有多少个脑袋够砍的?”
对于许景年的态度,王烈非常满意。
他平时就喜欢这种被人捧着,高高在上的感觉。
“许大人是聪明人,我会向皇后娘娘如实禀告的。”
许景年躬身点头,恭维的道,“多谢王总管。”
王总管点点头,却见滕梓京根本没有要动的意思。
许景年急了。
“滕梓京,你想干什么?”
滕梓京不卑不亢。
“大人,卑职奉的是府尊大人的命令。”
“好好好好。”
许景年气炸了,扭头看向徐七安,“徐捕头,你呢?”
徐七安比滕梓京年轻,调入京兆府的时间不长,抗压力不强。
就在许景年以为吃定徐七安的时候,徐七安吐掉嘴里的草茬。
“大人,京哥说的没错,卑职也是奉府尊大人的令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