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是你爹!”
许景年羞愤的抬眸,怒视许彻,五官抽搐扭曲,“你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下不来台吗?”
“许少尹?”
许彻一拂衣袖,“这里是京兆府,本府是这里的府尊,少在这里套近乎!”
闻言的许景年气得浑身哆嗦。
逆子、逆子!
跟苏铭楼就是一家人?
轮到老子了就是在攀关系,要不要这么双标。
“逆子,你欺人太甚。”
许彻呵呵一笑,“许少尹,我是你上司,你这么无礼,信不信本府尹一封奏疏,免了你的职?”
“你?”
许景年差点儿没背过气,捋捋胸口,无可奈何的道,“卑职……恭迎府尊大人。”
最终,骄傲的许景年不得不向现实低下了头。
他如今家徒四壁,就靠着俸银居家过日子,如果这都丢了,就只能去要饭了。
“算你识趣。”
许彻一甩衣袖,径直进了京兆府。
京兆府的衙差站立两旁,前方是府尹座椅,上方悬着一块匾,写着清正廉明四个字。
堂下,摆放着三把铡刀,气势冰冷,令人不寒而栗。
许彻双手负在身后,脑海中不禁浮现后世影视剧中包青天的画面。
想不到,我许彻,也能过一把包青天的瘾。
摸着桌案上生灰的惊堂木,许彻冷哼一声。
“惊堂木都起灰了,赵广汉这个,当得够清闲的。”
一众署官闻言战战兢兢,谁也不敢搭话。
他们当中,确实有浑水摸鱼混日子的,但也有真心想为京城百姓办实事的。
但遇人不淑,他们也是有心无力。
“咚咚咚!”
就在此时,京兆府的鸣冤被敲响,有人大喊“冤枉”。
许彻勾了勾嘴角,戏谑一笑,“来得还真快。来人,将击鼓鸣冤之人带上堂来!”
很快,一名体态微胖,浓妆艳抹的妇人被带了进来。
一同被带进来的,还有一名员外郎和一名文弱书生。
一见到许彻,那妇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