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复杂的情绪。
众人又说了几句后，老国公挥了挥手，虚弱地说道：“我有些话，想单独和天阙说。”
众人一愣，随后纷纷退下，秦天阔虽满心不情愿，但也只能跟着离开。
待众人都离开后，老国公示意秦天阙靠近些。
秦天阙赶忙坐到床边，握住老国公的手：“老国公，您有什么话尽管说。”
老国公看着秦天阙，眼中满是慈爱与感慨：“天阙，有些事，我本想等你再成熟些，再告诉你，可如今局势紧迫，怕是等不得了。”
秦天阙心中一紧，隐隐猜到与自己的身世有关：“您说。”
老国公微微叹了口气，缓缓说道：“当年赫连苏突然谋反，萧家皇室遭遇变故，几乎所有人被屠戮殆尽。为了保住你这一丝血脉，你的母亲在临死前将你托付给我，只盼着你能平安无事。”
秦天阙听到这些，面无表情，淡淡地说道：“可是……是否能够平安，由不得我，不是吗？”
此话一出，老国公的脸上也露出一抹愧疚之色。
“确实是我没保护好你，害你中毒残疾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咳咳……”
秦天阙连忙为他抚胸顺气：“我不怪您！”
老国公惊讶地抬起头，看向他：“当真……”
“其实我也怪过您，怪过国公府上上下下的每一个人，”
秦天阙微微苦笑，眼神飘向远方，似在回忆当年：“那时的我，满心愤懑，觉得命运不公，为何独独让我遭受这些苦难。在黑暗的日子里，我无数次在心底质问，为何您没有早些察觉那些阴谋，为何没有及时护住我，让我免受这般折磨。”
他收回目光，看向老国公，眼中的怨愤早已消散，只剩平和与感激，“但随着时间推移，我渐渐明白，命运弄人，有些事并非人力所能左右。这么多年，您对我的养育之恩，我都看在眼里，记在心上。您虽不是我的亲生祖父，却给予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教导，让我在这复杂的世间，有了立足之地。”
“您为了保护我，想必也在暗中承受了诸多压力，如今想来，那些过往的怨恨实在太过幼稚。我应该感谢您，感谢您在我最脆弱的时候，成为我的依靠。”
老国公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