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!”相较于他当场同皇上吵起来,王苏瑶更心疼忍下来的他。因为这意味着,皇帝在他心中有了隔阂。
赵弘佑问:“婠婠,你说他,知道吗?”
很明显,这就是人为的一场闹剧。王苏瑶哑然失声。一个是自欺欺人的蠢,一个是明目张胆的贪,有什么区别吗?
更甚者,是这一切都是皇上自导自演。
马车缓缓在周王府门口停下,赵弘佑没有动,王苏瑶知道他要去找景殊,独自下车回府,迎面看见高直。
高直小跑至马车前,禀报道:“殿下,景大人来了,在书房等您。”
赵弘佑下车前往书房。
王苏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跑着追上去,握住了他的手。赵弘佑侧目,王苏瑶满眼忐忑。他们心中都有一个名字,她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让自己求证。
“走吧!”赵弘佑反握住她的手,牵着她去往书房。书房门外,景殊看见太子妃,亦是一怔。
“殿下,太子妃……”
赵弘佑抬手制止,斥责道:“同你说了多少次了,我不在你直接进去便是,又在门外等。还不赶紧进去。”
“诺!”见殿下默许,景殊也没有多说什么,跟着两人踏入书房。他知殿下刚从皇宫出来,又面色不虞,想必知晓了这些时日的荒唐之事,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求证。
“殿下知道陛下于下月初八,泰山封禅吗?”
“谁提的?”赵弘佑直接问。
景殊看了一眼坐在殿下身边的太子妃,道:“寇相调任出京,陛下调任王钦回京,为参知政事,王澹为宰相。”
这话不言自明。
赵弘佑冷笑:“满朝文武都哑巴了吗?”
“有,有没哑巴的。”景殊叹道:“只是陛下去意已决,除了寇相,一连贬谪了七名官员,还有一位直接免官。”
赵弘佑问:“都有谁?”
景殊一连报了七个名字,再次看向太子妃,“被免官的,是御史中丞王从愈。”
王苏瑶诧异的看了一眼赵弘佑,忙问景殊:“哥哥做什么了?”
“他力主彻查装神弄鬼,谗言媚上之人。”可这谗言媚上之人不就是他自己的亲生父亲。景殊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