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凤瑶伸去的手也无力地垂下。
“安心睡一觉。”
说到底,是她们凤家欠了张家的。
从前不知张千崇卧薪尝胆,如今得知还有很多人忠心父亲,凤瑶即为父亲感到欣慰又为现在的局面感到悲哀。
如果不是萧氏皇族,如果不是摩罗天,她也会是有父兄疼爱的女儿。
为张世豪掖好被子,凤瑶起身离开了房间。
刚一出门,就看到门外站着的萧锦言。
“怎么,你是担心一个重伤之人占我便宜么?”
“有志不在年高,谁知道他对你起了什么歹念。”
“有志不在年高是这么用的么?”
对萧锦言的小心眼无语了,凤瑶轻轻地锤着男人的心口。
“回去吧,天色晚了。”
就在夫妻二人手牵手离开后院不久,一道人影顺着屋檐跳了下来。
人影在张世豪房间转悠了片刻后,又掉转方向去了秦思思的房间。
黑衣身影站立在秦思思面前,将一包药粉扔在她床上。
“你在开玩笑么?”
秦思思抬起头,褪去了眼里的温柔,唇角讥笑地看着黑衣男人。
“我折了一条腿才让凤瑶放下戒心,你凭什么认为这一包药粉就可以放倒整个凤将军府的人。”
“谁说这包药粉是给将军府人吃的?”
黑衣男人冷笑着,一步步走上前,掐着秦思思的下颚,将一整包药粉强行灌入口中。
“七天后我会给你解药,前提,你要挨过七天的时间,否则就和将军府的人一起去死吧。”
话音落下,黑衣人离开房间,消失在夜色中。
……
翌日。
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。
凤母和孟婉卿二人商议着做冬衣的事宜。
“锦言,瑶儿,你还有昭昭多做几件冬衣,我老了美丑不重要,便不做了。”
“母亲。”
孟婉卿将一盒子珠宝推到凤母面前。
“做冬衣每人都要有份,母亲自然不能少。”
“不可,这些是你的嫁妆,当年你嫁入凤府的时候那一家子黑心肝的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