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粗鄙之言,让对方顿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“这怎么能算一样呢?这怎么能一样!”
他重复说这几句话,但具体又说不出来好歹。
穆知韵冲他直接翻了个白眼,女子担任新任知府,又不是罪,用得着这么意难平吗!
穆知韵这态度把刘轻物气够呛,他一甩袖子义正言辞的对木楼启道:
“现在府城正是危急存亡之际,木通判,你是把这当成儿戏吗?”
“你把这当成儿戏,我们却不能!我万万不能答应你的决定,如果你真要这么做的话,我们府城恐怕马上就要毁于一旦了!”
他大力拍着旁边的桌子,意图告诉木楼启这事的严重性。
木楼启尴尬的咳嗽一声,绞尽脑汁想着要如何劝劝对方。
“刘轻物,或许你应该了解一下她之前的经历。”
木楼启早就准备好说辞,快速的和刘轻物说着穆知韵以往的事迹。
“遂洛县和曲县两个县城,你应该听说过吧?一直以来都是穷苦之地,从来没有改变过,但她去了以后,这两个地方都变了样子。”
刘轻物不屑的扫视着穆知韵,木楼启这意思是穆知韵改变了那两个地方,这也太扯了。
“呵呵,他一介女流之辈能做出什么改变?恐怕是木通判你看上了,所以想尽可能的说好话吧?”
木楼启顿时一梗,刘轻物这话无从说起啊!
他慌张的看了眼穆知韵,连忙要解释。
穆知韵已经抱着手臂嘲讽出声:
“对不住了,刘轻物大人。”
“虽然您对我有诸多偏见,但我想既然要坐上这个位置,那就应该好好解释解释。”
刘轻物还以为穆知韵要解释什么,谁知接下来听到穆知韵询问:
“你口口声声说女子无用,我倒也不反驳你,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男子有用,你们这一段时日在府城中,可有解决过外面的流民?”
穆知韵这问题让在场的所有人鸦雀无声。
外面的流民要是解决了,他们就不用整日锁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穆知韵还没等他们想出答案,又紧接着提出另外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