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要向丁闻昔禀明婚期,玉萦自然不会代劳。
进了小院后温槊跳上院里的大树,把莲花灯挂了上去。
冬日里树枝都干枯了,年前就挂了不少红色小灯笼做装饰,挂上大莲花灯后立刻就感觉生动鲜活了许多。
玉萦挽着裴拓进了正屋,让他先坐着,她回闺房挂好了鲤鱼灯后,这才去了丁闻昔的屋子。
“娘,你怎么还在打首饰?夜里做这些太伤眼神了。”
“别家姑娘都是从出生就开始备嫁妆,你这次这么仓促,我自然要赶着做一些。”
“缺什么买就是。”
“嫁妆当然是要娘家专门准备,哪里能全都去外头买?”
“往后咱们又不会分开,娘慢慢给我做就是。”
丁闻昔放下东西,伸手拉她坐到身边:“今儿玩得开心吗?”
玉萦点了点头,想到裴拓还在正屋等待,当下便道:“娘,他过来了,说有话要向你禀告。”
来安州之后,玉萦一家人一直深居简出,外出采买都是靠温槊。
玉萦几回跟裴拓见面都是小心翼翼地戴着冪篱去酒楼,丁闻昔自然也没跟裴拓见过面。
看着玉萦的小女儿姿态,丁闻昔也猜出裴拓前来所为何事。
“知道了。你先出去给他沏茶吧。”
因是见未来女婿,这身家常打扮显得不够正式,自是要换件衣裳。
“嗯。”
玉萦点头出门,见裴拓坐在屋里,温槊站在门口,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“玉儿,你娘歇下了?”
“不曾歇下。”玉萦说着,伸手去提茶壶。
裴拓见她要倒茶,便从她手中接了茶壶,自己倒上。
“我瞧着这宅子不大,你们布置得倒颇为舒适。”
“特意让阿槊找的小宅子,反正就我们一家人,地方小些还好打理。”
裴拓已经知道温槊就是从前掳走玉萦的东宫暗卫,见他如今跟玉萦亲如一家人,自是有些感慨缘分的玄妙。
两人在屋里闲坐说了会儿话,更衣妥当的丁闻昔从里屋走了出来。
当下裴拓收敛了笑意,起身朝丁闻昔郑重一拜。
“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