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妨。”
“怎么忽然病的这么重,大夫可说是什么病症?”窦贤眼里的关切像是要溢出来。
赵芷柔摇头,“只说是我身子太弱,之前风寒久病不愈,更是伤了根本,这才数症并发,严重了许多。说是要静心调养,慢慢恢复,短则年,长则十数年,都有可能。”
说完,她转过头,擦了一下不存在的眼泪,看上去为此很是伤心。
窦贤目光一冷,这么久?
冷意又转瞬消散,“请的哪里的大夫?我认识几位上京的名医,不如请来为你诊治。”
赵芷柔转回头,眼神一亮,很快又暗了下来,“不必为我费心了。我这一病,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痊愈。即便痊愈,怕是也无法繁衍子嗣。窦公子,我不能误你。”
窦贤眼底的疑惑散了些许,脸上的柔情一丝不变,“芷柔,不要这么说。你我早已定下婚约,我也早已认定了你,不必因庸医的几句断言影响了自己。明日我便请名医上门,让你安心。”
赵芷柔很受感动,眼眶微微泛红,“多谢窦公子。”
“你我之间,不必言谢。对了,你上次去上香,回来便病倒了,也可能是沾染了邪祟。若明日没有结果,改日我再请法师过来。”窦贤又道。
似乎为了赵芷柔能早日好起来,他可以不惜一切办法。
可见他对赵芷柔的深情。
赵芷柔愈发感动,重重点头,心里却是一惊。
窦贤果然知道她去上香的事,只是不清楚窦贤是否知道她见过沈婉辞?
窦贤看着赵芷柔感动的表情,眼底隐着探究。
二人又聊了片刻,窦贤便走了。
走出院子的那一刻,他眼眸中一片阴暗,没有一丝情意,更没有关切。
有的只是猜疑。
这一次,他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。
但这恰恰就是最不妥的地方。
小厨房,药味等等,所有事情都有足够的理由来证明,太严谨,严谨的就想专门准备过的一样。
离开赵府,他上了马车,第一时间吩咐,“去查一下,沈婉辞最近是否离开过上京城。时间,地点,事无巨细,全都要禀报给我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