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散。”
“连你也不帮我？”瑶华有些不满。
“小不忍则乱大谋。”窦贤道。
瑶华见窦贤坚持这么说，想着也有道理，点头道：“好，我听你的。对了……”
她忽然压低了声音，见四下无人，才继续问道：“你之前答应我会杀了沈婉辞，要什么时候动手？”
她大婚之前如果能听到沈婉辞的死讯，将是一份很好的礼物。
“你不怕有人猜测是你雇凶，进而损了你的名声？”窦贤看向瑶华。
“终归是猜测，又没证据，议论一阵就散了，我不担心。如果她不死，必定会求着子昂要回侯府。虽然她到时是妾室，我对付她易如反掌，但如果她能在回侯府之前死了，岂不是更好。”瑶华说道。
窦贤点头，眼底闪过让人心惊的阴狠，“如此最好。你放心，我已经找好了人，今夜就会动手。”
瑶华眼眸一亮，脸上满是喜色，“今夜？太好了。”
她很快就能听到沈婉辞被杀的好消息。
窦贤的脸上并没有像瑶华那样高兴的表情，只是笑的随意，冷血。
对于他而言，杀死沈婉辞这样的女子易如反掌，和杀一条狗没什么分别。
只有做一些困难的事情，才会让他觉得高兴。
比如，让那些倔强的面首屈服……
越困难，他越兴奋。
“哥，我回去了。明日一早我再来找你，听你的好消息。”瑶华这会儿心情舒畅，感觉在府里待着不出去也无妨。
“嗯。”窦贤摆了摆手。
“对了，等芷柔身子好一些，我把芷柔也叫过来，你和她多说说话，尽快把婚期也定下来。”瑶华又道。
窦贤眸子一顿。赵芷柔去了一趟梨花巷之后，这几日一直没有出府，有些奇怪。
莫非真的病了？
看来，他该让人去探望一下。
……
梨花巷。
深夜，刚过子时，四周一片寂静。
更夫的锣声响起，传出去很远，经久不息。
沈婉辞正睡着，忽然听见院子里有动静，还有亮光。
她下床刚披了件衣裳，问向舒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