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但不能再从老叫花子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,反而会惹的对方不快。
当即陪笑道:“是晚辈冒失,让前辈为难了!”
“哼!”老叫花子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,自顾喝着茅台,啃起叫花鸡来。
叶默揉了揉鼻子,饶有兴趣道:“晚辈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,不知前辈能否解惑?”
有了前车之鉴,老叫花子不禁有种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的感觉。
理智告诉他,千万不能搭理这小子,免得着了这小子的道,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。
叶默淡道:“在来天府的路上,我听人说,唐门制造出来的毒药,跟苗疆蛊毒比起来差远了,不知道是真是假?”
老叫花子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顿了顿,却是赶紧换了个斜坐着的姿势,表明不想理会叶默。
叶默笑了笑,自顾说道:“我也觉得苗疆蛊毒更厉害一些,要不然,怎么都说蛊毒无解呢!”
“放屁!”貌似忍无可忍,老叫花子瞪着两个凹陷的醉眼,勃然大怒道:“只要有唐门的解蛊师在,天底下就没有解不了的蛊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