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自信:“除了贾东旭,你们轧钢厂七车间张主任的儿子,也是在我这里做的手术。”
“休息一两天,一准活泼乱跳。”
听了阎埠贵的话,几人稍稍放心了。
“严师傅,割了多余的皮,真能延长半个钟头吗?”
正在抽烟的李子民一听,差点呛到。贾东旭真是个人才,这一波宣传效果直接拉满啊!
阎埠贵嘿嘿一笑,“这就因人而异啦。”
“贾东旭割了鸡皮,从三十秒突破到了三十分钟。我割了鸡皮,从三分钟突破到了一个钟头。”
“谁也不知道,被封印的力量到底多强。”
阎埠贵几句话,给了六人无限遐想。看向阎埠贵,纷纷竖起大拇指:“牛掰!”
给自己割鸡皮,这是个狠人啊!
李子民都乐了。
要么说阎埠贵会算计, 这样一来激起六人动手术的渴望。同时,又规避了事后扯皮风险。
割了鸡皮,
如果同房时间不长,则跟他无关。
“阎师傅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这时,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把阎埠贵拉到一边,附在阎埠贵耳边。
嘀咕了一下。
阎埠贵眼睛一亮,“好说,好说。”
“不过定制化服务得加钱,五毛。”
小年轻笑了笑,“没问题。”
“我说的是,一个五毛。”
“行!”
小年轻说着,掏出了十一块五毛。
“阎师傅,怎么麻醉呀?”
中年男人阅历多,知道麻药属于管制药品。
难道,这人有门路弄到?
谁料,阎埠贵摆摆手:“在命根子上打麻药,会影响发挥。你们谁想这么干?”
一听,
六人头摇成了拨浪鼓。
“不打麻药吗,就这么割。岂不是疼死?”
中年男人此话一出,其余五人纷纷裤裆一凉。那地方,可是男人最大的弱点,想一想都痛。
“嘿嘿,没那么麻烦。”
阎埠贵准备好了剪刀,在手上咔咔了几下,几人脊背一凉,纷纷感慨小作坊下料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