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有水,就不能匀我们点?”
“就是!乡里乡亲的,见死不救啊?”
“今天必须给个说法,不然我们不走了!”
眼看又要闹起来,苏晚晚走到李队长和村长身边,低声说:“队长,村长,光堵着不是办法。俗话说,不患寡而患不均,咱们村有水,他们看着眼红,矛盾早晚还得激化。不如……”
她顿了顿,提出建议:“咱们组织人手,帮着旱情最严重的几个村子,也打几口井出来。咱们村有王大哥这个打井的好手艺,可以让他带队去帮忙。”
李队长和村长对视一眼,都觉得这个主意可行。
既解决了眼前的矛盾,又卖了人情,还能显出他们玉牛村的大度。
“我看行!”李队长拍板,“王老实,你过来!”
王老实憨厚地应声上前。
李队长把任务一说,王老实有点儿为难。
春旱严重,地下水位下降,这时候打井比苏婉找他们过来时困难多了。但为大局考虑,还是拍着胸脯应下了。
“队长放心,保证完成任务!”
这事儿一定,外村人的情绪总算缓和下来。
李队长又许诺,在他们村井打好之前,每天可以限量来玉牛村挑水应急,这才算把这场风波暂时平息了。
玉牛村总算恢复了平静。
下午,苏晚晚正在院子里树枝在地上教小雪认简单的字,何惠民不知何时溜达到了她家门口。
他倚在篱笆墙边,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:“咳,那个……苏同志。”
苏晚晚抬头,有些意外:“何医生你还没回去呀,有事吗?”
“没事,”何惠民眼神飘忽了一下,落在院角那几只毛茸茸的小鸡身上,“回去之前想顺便来提醒一下你,快考试了,上次给你的那些医书,看得怎么样了?”
苏晚晚放下手里的树枝:“都看完了,有些地方还做了笔记。”
何惠民推了推眼镜,状似随意地问了几个关于药理和病理的问题,甚至还涉及了一些外科缝合的技巧。
没想到苏晚晚不仅对答如流,思路清晰,甚至还能举一反三。
何惠民听着,镜片后的丹凤眼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