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真的有把他们当孩子吗？】
万星眯起眼，脑中回响一个疑问，她属于建立了血脉连接就放养，之前在圆月镇的药剂师是这样，现在这些原始人并无不同。
万星看着他们磨尖的骨器，穿透鞣制过的皮革，粗浅的工艺，让皮革硬邦邦的。
实验体沉默地跟在她身后，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青灰。
但部落的人只当他是生病了，远远避开。
原始人的身高大约在万星的腰际，矮小又肌肉紧实的生物，万星能看出他们的肉体密度。
他们的大脑死亡了，躯体却还存活，可以繁衍后代。
他们可以无知无觉的世代繁衍，直至身躯苍老。
万星觉得自己是仁慈的，可她早就流不出一滴眼泪。
“谢谢，”万星轻声说。
实验体的瞳孔微微收缩，他已经能听懂母神的语言了。
或许她真的不曾存在母性，但实验体带给她的收获是存在的，第一个总是珍贵的。
“我的孩子，我爱着你，”
万星无感情的说着自己都不知道真假的表白，母子之间的体现，就该称之为爱吧。
实验体突然身体抽搐着躺在地上，皮肤表面包裹漆黑晶体，这是万星的爱。
她赐予实验体大地的力量。
风好像带着暖意，冬天快要结束了。
她记不得四季的轮换，时间对她而言，没有任何意义。
部落里的人开始翻土，他们用削尖的木棍戳开板结的泥土，把去年储存的种子埋进去。
万星蹲在一旁观察，发现他们总是把种子埋得太深，以至于嫩芽破土时格外艰难。
“……”
她试着用石头在湖边挖了个浅坑，放进种子，再浇上湖水。
正在汲水的原始人看见了，歪着头看她的动作。
他们学会了。
通过孢尸虫的链接，他们理解万星意图的速度也在增快。
他们按照万星的方法翻松泥土，把种子均匀撒在浅坑里，最后浇灌。
万星站在田垄间，注视他们的劳作。
生命自会寻找出路。
万星看向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