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但连续一周我们父女俩都做了类似的梦,我倒是不忌讳这些,但是我比较担心我闺女…”
此时我脑海出现了个影像。
画面中: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,穿着一身白色绣花的衣服,长发挽了起来,显得十分端庄优雅。
这影像打的虽说莫名其妙,但肯定跟眼前的吴总和小玲有关。
我跟他形容了一遍,女人的长相。
肉眼可见,吴总震惊了一下,声音都有些磕巴:“对这这就是我媳妇早…些年去世了我我和小玲这几天就是梦见她了”
“我就梦见我媳妇穿的破烂不堪不是打我就是骂我,我闺女是梦见跟她烤烧烤,但放在铁架子上的不是肉串,而是一沓沓纸钱”
吴总说完后,直直的看向我。
我凝神看向吴总和小玲,半晌后笑道:“你是不是没给她烧过衣服,金元宝啥的?”
“我算是唯物主义,自从办完葬礼之后,就一直没给她烧过东西。”
“这梦不就解开了吗?她在地府缺钱了,你给她烧点钱过去就好了。”
说到这,我突然伸出手摸了摸下巴,像是捋胡须般继续说道:
“嘶…你是不是做完梦之后,还会身上疼?主要是后背和腰。”
吴总坐在我面前的凳子上,忙不迭的点头:“对对对!特别的疼,刚醒的时候都起不来身!得缓一会才敢坐起来!这是为啥?这也是因为我没给我媳妇送钱导致的?”
“有虚就有实,有实就有虚,你这个主要是被你媳妇儿打的,浑身疼正常,来!你求我!我给你整!嘎嘎两下就好!”
“那我…求…”
吴总话还没说完,我猛的站起身捂住嘴,我说啥呢!啥玩意就嘎嘎两下就好啊!这不是我说的话啊!我他妈是干大神的我也不是医圣啊!这不是我的活啊!超出我业务范围了啊!
再说!为啥让吴总求我啊!
“这咋的了…”吴总被我吓到,也弹了起来,看向赵月问道。
赵月将食指放在嘴边,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:
“这可能是做法的一个步骤!”
“那我还没求他呢,是不是少一步骤啊?”
赵月摆了摆手:“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