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福!”
带着潘冰进了屋,贾迪也失魂落魄的跟了进来,但直接钻进了卫生间。
很快,卫生间内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黄金坐在我肩膀上,闷笑道:【给那洗头发上的发胶呢。】
潘冰坐在炕上,看向我:
“周师傅,我来这主要就是问问堂口的事儿,一年前我在一大神那立了个堂口,到现在都没有心通耳通眼通也没有感应,时不时还会暴饮暴食,体重从一百一都涨到一百四了,这跟我立这堂口有关系吗?”
听到这,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:这潘冰没说全,关于这堂口他还有其他事没说,说了一半跟我留了一半。
我拿出手机,看了眼他的生辰八字,脑海里多出了个影像:
画面中:潘冰坐在凳子上,他旁边的墙上贴着个红堂单,炕上坐着个女人,她手里拿着根笔,面前也是张红色还没写名的堂单。
这个影像的意思是,这潘冰立完堂口后,应该是哪里有问题重新找人翻过堂,那墙上的是原来的堂单,女人手里正在写的是翻堂后要重新挂上的单子。
注:翻堂的意思就是把之前的堂口推翻,重新将人马整合一遍,大调整大变动,相当于之前的堂单作废,再重新审堂立堂。
我缓缓睁开眼,看向潘冰,语气冷道:“你翻过堂为啥没说?你在这考我呢?信不着我?”
“我要是信不着你,就不会过来了周师傅,但毕竟咱俩第一次见面,我心里肯定是没啥底,
而且我已经翻过一次堂口了,还是想谨慎点,这点事你要是看不出的话,那可能就是咱俩不对缘分。”
潘冰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我站起身,起身送客:
“你最后一句话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个吧?你觉得如果这件事我看不出来,那我就是没能耐,既然你信不着我,我也没必要再留你了,另请高明吧。”
潘冰站起身,张了张嘴想解释,但见我表情冷漠,还是把话咽了回去,转身离开。
他走了后,黄金坐在我肩膀上缓缓说道:【现在时机还没到,三天后,他还会再来,到时候一切都水到渠成】
我撇了撇嘴:【又说我听不懂的话。】
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