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打了个佛偈道:“南无阿弥陀佛,那位施主的怨气还未度化干净,恐还需一段时间。”
谢欢闻言略有些失望,却也在意料之中,双手合十道:“那就有劳大师再代为照管一段时间,过些日子我再来。”
了尘回了一礼。
谢欢见状,本来都打算和连擎走了的,但她忽然想起了尘的法号,不由朝了尘问了一句:“大师法号了尘,不知可认识一位法号名了无的高僧?”
了尘咦了一声,道:“施主认识我师兄?”
谢欢蹙眉,“师兄?”
了尘道:“是,了无乃是贫僧的师兄,不过师兄性格不受拘束,最爱云游,已经有二十多年,不曾留居佛龙寺,乃至我如今都不知道师兄在何方云游,女施主年纪这么小,想必是这些年里,见过我师兄?
不知师兄之前在何处云游,可否请女施主告知?”
谢欢欠身道:“怕是要让大师失望了,我并未曾见过了无大师,只是听人说起过,他近来好像确实在海城内行走过,难不成没有回过佛龙寺?”
了尘闻言叹息道:“师兄真是……人都已经到了家门口,却过家门而不入。”
谢欢从了尘的语气中听出来,他对这个师兄去处不定,回到海城也不回佛龙寺的事,好像并不意外,甚至习以为常。
可以看得出来,了无确实不怎么回来。
谢欢便没再说什么,从了尘处告辞,回家接上绿夏,便和连擎一道,定了最早一班的飞机,飞回京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