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邓鸿昌,以后还要麻烦你。”
“无事。”连擎瞥了一眼这单间,便走了出去,“连家的人之后会来清查这房间有无问题,没其他的事,你们就回去把严舆带去北山温泉山庄,我为他除煞。”
“是是是,我们这就回去把严舆带过来!”连海兰一听,满脸遮不住的喜悦,一叠声的应下,就要拉着严勇军去接严舆。
而严辰出去查问了一番街坊四邻,左右邻居都说,租房子的人,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,总是带着个大帽檐的帽子,神神秘秘的,天不亮出去,半夜才回来,他们也没见过几面。
倒是今天,那男人在半个小时前回来过一趟,匆匆地回来又匆匆地走了。
这间房的房东,听说那男人跑了,还有些意外,“他还有好些房租在我这押着嘞,咋没说一声就跑了?他这钱不要啦?”
闻言,严辰就知道,那男人跑路这件事是突发情况,并非是很早之前就预料到了,所以根本没有提前准备,他恐怕还以为自己要在这里住一段日子,以至于多交了那么多房租。
半个小时前,正好是他们往这赶的时候。
可见邓鸿昌那边刚出事不久,这男人就察觉到了,所以立即回来破坏了阵法,钱也不要了,直接跑路,生怕多耽误一会儿就会跑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