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海兰这样的旁支,也只有逢年或连家老爷子过寿,才过来一趟。
看到严辰和严舆到了,严勇军和连海兰便走上来。
严勇军急忙地问:“怎么回事啊严辰,你这么着急把严舆带京市来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连海兰也道:“你在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的,我和你哥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,一直揪着心呢。”
严辰看了看他们,又看了看严舆的面色,道:“这件事只怕很严重。”
他怕谢欢对严舆说的话,以及严舆在登机前遇到的事,都和严勇军和连海兰说了一个遍。
为此他还补充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在他们坐车赶往连家的时候,差点出了车祸,是司机疲劳驾驶,差点直接撞上一辆横过马路的集装箱车,还好严辰精神一直紧绷着,观察到那司机在打瞌睡,喊醒了他,才避过一劫。
而那时严舆因为晕机,上了车也在睡。
若不是多一个人,严舆又得出岔子。
严勇军一听紧张不已,“怎么会这样?”他把严舆拉过来,仔细看了看,“这样的事,近来发生的很多吗?”
严舆点点头,算上他踩空,以及有一次差点被花瓶砸到,和这两次,一共四次了。
就这半个月来,四次遇到这种事,已经很频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