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身后,把她囚禁在怀里。
“你会凫水?”
姜时愿惊呼出口,回答她的是一个强势的深吻。
裴彻一只手从后面环抱着她,另一手掐着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拨了过来,含住她的双唇。
这就是不明敌情,在太傅头上动土的代价。
姜时愿被他翻转,后背抵在石壁上,轻而易举地被他侵占。
“好烫。”
她早在他强势的亲吻下神志全无,随波逐流沉浮之际,发出一声呢喃。
“喜欢吗?”
喜欢。
怎么会不喜欢?
天覆盖,地承载。
她喜欢与他身心契合,好像她天生就是他或缺的另一半。
就像雪注定要落在梅枝上,野花注定要在漫山遍野,她也注定要成为他的另一半。
风有约,春不误。
转眼便到了草长莺飞的三月三,京中丽人纷纷相约,踏青赏花放纸鸢。
裴太傅也放下了所有公务,带着裴夫人和家里的嫡长猫一起来到城郊的河边。
马车刚在草地旁停稳,一个浅绿色身影从马车上跳下来。
春光明媚,和风阵阵,河边两岸,欢声笑语已有不少游人。
姜时愿卷起袖子,露出一截皓腕,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。
“大鲤鱼给我,看我把它送上天!”
为了行动方便,她今日是轻便的男装,身上的锦袍自然还是裴太傅的旧衣。
裴彻将手中的锦鲤纸鸢递给她,“跑慢些。”
“跑慢了怎么起飞?跑慢了怎么比得过他们?今天一定要放到最高,才不枉我夫君公务繁忙,熬夜给我画的大锦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