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商寄寒你…你别欺人太甚!”
陈清漓似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。
商寄寒却不容她退却,长臂一揽将她重新带回怀中。
松林间的风突然变得喧嚣,卷起两人的衣袂纠缠在一起。
“欺人太甚?”他低笑,指尖抚上她泛红的耳垂,“明明是娘娘先招惹我的。”
陈清漓心跳如鼓,却强自镇定地抬眸:“摄政王这是要以下犯上?”
“以下犯上?”
商寄寒眸色一暗,忽然将她抵在亭柱上,“那又如何?”
他再也不想掩饰自己心,每天见到她却不能靠近,对他何其残忍!
“住口!”
陈清漓猛地推开他,胸口剧烈起伏。
怎么也不敢相信,他会直接承认自己恶劣的心思。
商寄寒任由她推开,却在她转身欲走时突然道:“先帝是病逝的。”
陈清漓脚步一顿。
她当然知道先帝是病逝的 但是她的人设肯定有所疑虑,早日把这件事说清楚也免得以后两人心里有隔阂。
“我不会放手。”
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声音低沉而笃定。
————
三日后,夏祭。
小皇帝萧钰宸身着龙袍,稚嫩的面容上满是认真,一步步走上台阶。
陈清漓跟在他身后,一袭华贵朝服,神色沉静。
商寄寒立于祭坛右侧,玄色官袍衬得他愈发挺拔如松。
他目光沉沉地注视着缓步而来的母子二人,眼底暗流涌动。
祭乐响起,萧钰宸接过礼官递来的香烛,有模有样地行礼祭拜。
陈清漓正要上前协助,却见商寄寒已先一步走到小皇帝身侧,将他的手抬高了些许。
祭典过半,忽有侍卫匆匆赶来,在商寄寒耳边低语几句。
陈清漓余光瞥见他眉头微蹙,随即恢复如常。
他忽然转向她,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,“秦氏在狱中自尽了。”
陈清漓指尖一颤,香灰落在凤纹袖口。
“可留下什么话?”
她竟然自尽了,甚至连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