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都算是金盆洗手了,更不要说他们了。
厉三觉得挺好的,而且他们本来也有底线,不是什么乱杀无辜,什么坏事都干的人。
不算正,也不算邪。
厉三面无表情,调出地图:“赶紧救人。”
他正准备去开车,刚到路边,一辆红色的车猛地从眼前飞过去,开车的人一头红发晃眼。
厉三怔了怔,扭头问权司鸣:“你把红烟也叫来了?”
“她最近跟吃了火药似地,我叫她干嘛?”权司鸣撇嘴,“我就之前找她监听了下电话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厉三指着前边那辆在人群中速度也不减,已经快消失的红色越野,“我看到她了。”
权司鸣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,“你看错了。”
红烟才不会来这种地方。
“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。”厉三侧头看了他一眼,“还有,你以为你就跟没吃火药一样吗?”
“欸,你小子。”权司鸣伸手揪他耳朵,“你以前对我还一声一个权爷地叫着,现在权爷不叫了,开口就句句怼我是吧?”
“权爷,我错了。”厉三扯了个笑道歉,却敷衍得没有一点诚心,拍掉他的手去开车。
“你们都很不对劲。”梁狮啧了一声。
厉三也像变了个人一样,但他内敛的稳重沉默,不像权司鸣那样天天睡不着熬得发癫。
毕竟厉绥洲生死不明,谁也开心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