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在祂手里,全都不单纯了。
还有许多,她听过却没见过,或是根本就不认识的工具。
姜昕傻眼了又傻眼,完全不知道祂从哪儿学来的手段。
邪神声线喑哑地在她耳边笑着,“姐姐又忘了,我是邪神,人类再邪恶,能有邪神可怕吗?”
人类在欲望中能玩的花样有极限,但祂可没有。
姜昕:“……”
救命啊!
一个月里,两人就没分开过,她几次精神恍惚中,仿佛真的感觉到祂把她给嵌进身体里了。
靡艳至极,也恐怖至极。
她后悔了,早知道,自己就死一死,把骨灰献祭给祂,让祂给自己重塑身体不就好了吗?
或是说,她自己修炼,慢点就慢点,欲速则不达。
赌徒心理是真的要不得。
一夜暴富代价也极其“惨烈”。
偏偏随着祂的“改造”,她的体质越来越好,修为暴涨,超脱凡人的血肉之躯……更耐受和耐造了。
极致的欢愉,无法控制的本能,被瓦解的意志力,最后几日,姜昕实在受不住了,直接崩溃到陷入沉睡。
……
轻纱随着微风飘浮,整座寝殿内皆是靡靡气息。
邪神仅穿着一件黑色外袍,赤脚地走在光可鉴人的白玉地砖上,浓郁的灵气化作白雾袅袅。
祂怀抱着一位少女,缓缓走向温泉池。
女孩被红色披风裹着,仅露出的侧脸嫣红绝色,乌发如瀑。
她的皓腕忽然滑下,莹白的手腕上竟有一圈指痕,说不出的旖旎。
温泉水波晃动,祂亲自帮她清洗,执起她的手,低头,薄唇印在那圈指痕上。
男人声线低磁惑人,“姐姐的肌肤越来越敏感了。”
祂轻轻一碰就留痕。
但她看似脆弱,实则如今体质逆天,纵是人类威力惊人的热武器,也伤不了她半分了。
也就只有祂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。
这样的唯一和特别让邪神暗金色的瞳孔再次浮起火焰。
只是这一个月,把她给累坏了。
祂就算还不餍足,也不敢再乱来了。